“而且此举,明显有示弱迹象。如今北疆正与庸国开战,若真这么做了,势必让人觉得我景国势疲,连带北疆,都会人心动荡!”
这话一出,不少朝臣都认同的点了点头。
至于上方的皇帝,倒是看不出他的神色。
景舒珩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同样应上景柏蕴的双眼,语气沉沉,意有所指:“太子殿下所言不无道理,但臣弟想问,此战除了劳民伤财、民不聊生之外,有何好处?难道真的只为争这分毫上下?”
说完,不等景柏蕴回答,景舒珩再次看向皇帝,拱手道:“父皇,北疆的战争一直连年不断,究其原因,并非我朝好斗。”
“而是如若不防,北庸大举南下,必然屠杀兵将,争抢粮食,残害百姓!这是镇守北疆的意义。”
“但南燕不同,这些年从未有过进犯的意图。这次进犯,也只是因为护佑百姓,这才大动兵戈!”
“在儿臣看来。”他顿了顿,瞥了一眼景柏蕴,继续道:“大国威严,确实不容挑衅,但同样的,大国也有大国气度,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太子殿下,您觉得呢?”
听到这话,景柏蕴眯了眯眼,压下眼底的冷沉,嘴角露出欣慰的笑意,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未说出口,便先咳了起来。
半晌才压下喉间的干痒,叹息道:“舒珩长大了。”
景舒珩只当丝毫未觉,垂眸,“全是太子兄长,教导有方。”
闻言,景柏蕴眼底,快速浮现一丝狠厉的杀意,但面上丝毫不显,微微颔首之后,不再多言。
至于皇帝,并未当朝对这事做结论,散朝之后,却派人拦住了景舒珩、景柏蕴兄弟,和几位重臣。
御书房内,宽敞明亮,龙涎香的味道徐徐飘散,皇帝威严的正坐在龙椅上。
见景舒珩进来,放下手中的奏折,叹息道:“既然没事,为何不早些传信回来?朕真以为你”
他的话未尽,但景舒珩却知晓他的意思,跪地行礼,恭敬道:“让父皇挂念,是儿臣的错。”
皇帝摆摆手,示意他起来,又朝后看了一眼,景柏蕴也进来了。
皇帝皱了皱眉,低声询问道:“你们兄弟二人,是怎么回事儿?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