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航把向日葵摆放在桌子,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徐子航说:“陈院长,您好!我是徐子航。”
陈怡说:“原来是徐子航,你长大了。”
徐子航看着慈祥的陈怡院长,连语气都变轻柔了。
徐子航说:“陈院长,我这个人沉默寡言不善表达,我由衷地感谢您。”
陈怡声音沧桑而沉稳地说:“不用感谢我,是你陪着暖丫头,我也应该感谢你。”
徐子航眼神坚定地说:“我童年的一束阳光是你给我的,我永远铭记于心。”
陈怡微笑地说:“徐子航,暖丫头每年的寒暑假基本都来陪我,她每次都会去你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徘徊着,我看得出她是想你了。”
徐子航从别人的嘴中知道姜小暖的想念,心里的酸楚都变得格外沉重,仿佛心里多了一份无法消散的思念。
徐子航酸楚地说:“当年车祸的事,我很抱歉。”
陈怡摇了摇头,轻柔地伸手拍了拍徐子航的手背。
陈怡说:“傻孩子,当年的车祸,是人为的意外,只是苦了你们两孩子。”
陈怡接着说:“暖丫头从小,我把她拉扯长大,在我的心中,暖丫头就是我最疼爱的孙女,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心中唯有放不下她,她这孩子,性子倔、心眼死,内心深处是孤独的,从你之后,对这世间的美好的希望,从不奢望。”
徐子航紧握着陈怡院长的手,承诺地说道:“陈院长,等我有能力了,我会守护好她的,您请放心。”
陈怡拿出了鎏金珐琅嵌石榴石首饰盒交给徐子航,欣慰地说:“是你,我就很放心,我把这套首饰交给你保管,这是暖丫头一出生,我就给她备好的嫁妆,等暖丫头出嫁的时候让她戴上,即使未来有变,我也愿你如哥哥般保护她。”
徐子航收下首饰盒,徐子航眼神坚定地说道:“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会遵守和你的承诺,守护好她的。”
徐子航和陈怡院长两个闲聊许多姜小暖小时候的趣事,直到李管家来了,徐子航才和陈怡院长道别。
李管家既是陈怡的管家,也是司机李叔的母亲,李管家和陈怡两个相识相伴三十年,两个人感情深厚,这情分俨然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