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一听,欣慰极了,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好好,二少,东郊的白云寺可是非常灵验的,您带少夫人去转转,百利无一害!”
“嗯,就这么定了。”沈渡不知道哪儿来的兴奋劲,把自己给说通了,就反过来说服周瓷答应,“你这个小身板太差了,早该爬爬山锻炼锻炼了。”
“二少说得对,身体才是工作的本钱,天天闷在屋里头可不好。”
两人一唱一和的,这行程就稀里糊涂给敲下了。
周瓷不想多嘴了,埋头喝汤,现阶段早点出院才是正事。
鸡汤炖得非常鲜美,她不小心多喝了两碗,想再喝,发现锅里没剩多少了,艰难地犹豫了一下,依依不舍地打算给沈渡留着。
“尽管喝你的。”注意到她的纠结,沈渡把整个锅都推到她面前,下巴骄矜地朝她轻抬了一下,示意她接着喝。
而后又对着赵管家低声吩咐了几句,赵管家连连应下,喜滋滋地回四喜园安排去了。
“你不饿?”周瓷握着汤匙问。
江城和南城离得并不近,时间又那么赶,沈渡一来一回估计都没时间好好吃饭。
闻言,沈渡只是有些疲懒地掀起眼帘,拿起书接着看,语声慢悠悠的,少见的委屈:“不饿,气饱了。”
周瓷觉得无语:“你都把人给骂走了,还不解气?”
“你心疼他?”沈渡手指按在书页上,迟迟没有翻动,盯着周瓷冷哼,“敢说是,就把鸡汤给我吐出来。”
周瓷:“……”好狠毒的威胁。
“以后离沈溯远点。”那个人,看似温和有礼,其实就是一条常年蛰伏在深密丛林里的毒蛇,一不留神,就会被他咬个正着。
过去的桩桩件件,看不见他在明面上出过手,却也不难猜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随着身边信任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无故消失,沈渡现在连和沈溯保持起码的表面和平都很难,更遑论对他有什么正面评价。
沈渡原本不想和周瓷强调这些的,这个女人自打跟他结婚,就没真正听过话,有时候可能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反而越会去做。
要不怎么能当夫妻呢?本质上周瓷和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