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将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转头又柔声劝说起万巡州的母亲,“玉娘,今天是新媳妇敬茶的日子,到底要给新妇的面子。巡州这事咱们改天再说,你看如何?”
程老爷不劝还好,一劝万巡州的母亲怒火就更盛了,矛头也直指苏青玉,“她一个我万家买来的贱妇,有……”
“够了!”苏青玉是万巡州的逆鳞,万巡州的母亲怎么说万巡州,万巡州都不在意,但不能辱骂苏青玉,一句也不行。
程老爷明显知道这一点,可他却故意挑拨,故意拿她去刺激万巡州的母亲,激化万巡州与他母亲之间的矛盾。
苏青玉意味深长地,看了程老爷一眼。
脸厚心黑非善类,能从一介赘婿走到今天,这程老爷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
万巡州冷着脸,“我答应了,从今开始程万二家,在家产上彻底分割。除了那一百万两银子,我只要狮子园,从今往后程家的一切就与我万巡州无关。”
说完财产,万巡州又补了一句,“当然,母亲你身为程家妇,你也与我无关。所以,请你日后不要在我娘子面前,摆出你高高在上的婆母之姿,说我娘子半句不是。”
相比起前一句,万巡州说这句话时更郑重,显然比起财产,万巡州更在乎苏青玉,可苏青玉却感动不起来。
不仅没有感动,她反倒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感觉自己卷入了什么阴谋中。
可恨她对万巡州一无所知、对程家也一无所知,哪怕被人利用也不知道要怎么反抗,只能沉默以对。
“你可真是个情种,为了一个女人散尽千金!”万巡州的母亲目的达成,却高兴不起来,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不住,刺了万巡州一句。
万巡州桀骜地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反讽,“我的娘子是我明媒正娶,是我万家的当家主母,比不得母亲,为了一个赘婿抛家弃子,最终落得一个大夫人的下场。”
生怕刺激不够,万巡州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