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杨晓马上抬起头,和男人四目相对,眼神拉丝。
白梭梭看着眼前的滑稽的场景,上辈子她是好像掉进冰窟窿,又气又冷。
加上劳累过度,差点眼前一黑撅过去。
这辈子,她看着狐狸精配老鼠干的场面,心里只觉得滑稽和满腔怒火等着出!
“二庆哥,我当时就一个想法,只要是你能好起来,哪怕要我的肝,要我的肾,我都愿意!”
好一个母慈子孝,伉俪情深,自己是个没卵的畜生还怪上人了!
还要打断自己的腿?
想演孝子,她就帮他一把!
白梭梭快步走向门口,在冲散几人的同时,猛地一脚踹向苏二庆的小腿。
就瞄准了断过的那条腿,这一下是用了全身力气,主打一个快准狠。
“啊!”苏二庆完全没有防备,直接跪倒在地,像个被开水烫过的耗子干,蜷缩着抱住腿哀嚎。
赵盼娣怒吼:“白梭梭,你干什么?”
白梭梭压根没理她,直接走到屋中唯一的沙发坐下,拿起搪瓷茶缸,倒上一杯滚烫的茶水。
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骄横模样。
“大冷天的不进屋,在外边哔哔个没完,不知道的,还以为个个吃了春药浑身燥热,需要在外边散热呢!”
刚刚男人嘴里的白小花就是她,不过她早就改名了。
梭梭是一种树,生长在大西北的沙漠中,根系发达,是储水之王。
去他爹的娇花,她就是要做坚韧强悍的大女人!
赵盼娣正在郁闷。
儿子回来,她属实高兴,差点忘了白梭梭这个烫手山芋今天在家。
当年是她霸王硬上弓,给这贱皮子下了药,让她跟大儿子滚了床单煮了熟饭。
当时倒也没啥,老二和她没上床,也没留个后就死了。
改嫁给老大,生的头一个人孩儿过继给老二,叫他爹,这是老一辈儿的讲究。
那村支书刚知道的时候,推三阻四吹胡子瞪眼。
后来还不是扯什么兼祧之说,从古有之的话,去安抚白梭梭那贱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