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毙了你!”
宁中则自然不能让林风庭出事,这种天赋的弟子要是夭折在华山,整个衡山估计都要杀过来报复,赶紧出声阻拦。
“风师叔!华山已经这样了,还要再和衡山结下仇怨吗!”
岳不群也道:
“反正华山已经没落!被你害得灭了门也好!”
风清扬怒归怒,但到底也知道华山没落他们那一代人确实是最大的罪人。
林风庭也气炸了,老杂毛当真一点道理都不讲。
“你们不光害死自己,也害了后辈门人,还害得祖先积攒几百年的声誉受损。别人死了,你却没有担当!身为弟子坐视山门败落祖誉受辱,身为同辈你坐视同门残杀,身为长辈你坐视晚辈受仇恨蒙蔽,还任由他们被别人欺辱。你才是无情无义的老畜生!”
“你知道个屁!”
风清扬真想毙了林风庭,但是宁中则却将人死死护在身后。同时出声阻止林风庭说话。
“林师侄,别再说了!”
岳不群听了这番话,虽不认同一部分,也很生气一个外人这么骂自己师门长辈,却高声道:
“骂得好!”
“师兄!风师叔!他们不是这个意思!大家都气糊涂了就别再说胡话了!”
宁中则急忙点了林风庭的昏睡穴,又连忙出声道:
“风师叔,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我师兄也是气糊涂了说话不过脑子。冲儿,还不扶你师父去休息!师叔,咱们到底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
有了台阶下,岳不群也不敢动手了,任由令狐冲扶自己出去坐在了洞里的石凳上。
风清扬本来就不愿意出手,只是一时气炸了没忍住。而且到底也不好对晚辈出手,有了台阶下,扔了剑,却是没有说话。
宁中则扶林风庭躺好后,又主动去扶风清扬到外边坐下。风清扬也不好拂了宁中则,也坐到了石凳上。
令狐冲觉得气氛太过尴尬,又都是师门长辈,不好出言相劝,于是主动将酒碗涮了涮,给二人倒上了酒。
风清扬心情不好,抬起碗自顾喝了,没有说话。岳不群一路爬上这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