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个人在那边盯着村子,好吓人呢!”
“才不敢去呢,冷嗖嗖的!”
“我妈说旧祠堂也有老祖在,不能去打扰他们休息。”
远远看到那边亮着灯,昏黄灯光闪烁,还真像是个人在盯着这边看。
比起身后催命似的黄鼠狼,往前走竟更让我头皮发麻。
炎热夏季,加了外套竟还有丝丝寒意渗入。
嘶!
旁边的表哥吸一口凉气,搓着手臂,原来不止我感觉到祠堂这边偏冷。
不想他竟僵在原地,神情惊恐,似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声音。
眼见着他扭头要往后看,我吓得忙掐了他一下。
完全不管用!
千万不能回头!
“侄儿,快回头看看三舅,三舅想你啊!”
黄鼠狼呼唤的声音更近了。
“侄儿,三舅崴脚了,回头扶三舅一把啊!”
这该死的畜生!
真是什么都不分!
表哥这些年都没怎么在村里过夜,跟村子的关系算极其微弱了,要害人也得分分里外人吧!
我慌得要出声提醒,但想起二叔公明确说过,只能喊死者,其他的话说了要出事儿。
鲜血淋漓的人命教训,让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敢想象回头应了黄鼠狼的呼唤,会有什么恐怖的后果。
可表哥此时就像是被魇住了,眼睛空无一物,眼见着他就要转过半边脸。
我心一横,一巴掌扇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刺耳。
前面的叔伯们顿了一下,肌肉紧绷着,猜到后面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没停下脚步往后看。
院墙近在咫尺,他们加快了脚步,只有先处理好棺材,才有暇顾及其他事情。
而表哥被我打的踉跄,手里握着燃烧的香正巧烫到脸,疼得他终于清醒,忙跟上来。
进大门后,黄鼠狼的声音一瞬消失了。
我们大喘粗气,心脏超负荷跳动像随时都会蹦出来,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劫后余生感。
大门正对着祠堂中心,老式建筑有三道门,正中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