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莫气,都是听晚的错。”她淡淡回应,死死握紧玉佩,缓步压着腿上的疼,顶着这刀割一般的冷风朝着马车走去。
好似开始飘了小雪。
谢听晚抬眸。
寒风吹过,她的腿像是被刀割一般,痛的厉害,每走一步,仿若踩在刀子上。
沈墨离当她在阴阳怪气,更是怒从中来:“不准进马车,你待在外面。”
说罢,将窗户狠狠拉下,帘子更是拉得紧实。
谢听晚嗯了一声,表情冷淡,好似未听到他说的话。
在广林寺,她时时着单薄衣衫,无论严寒酷暑,现如今早已习惯这冷风。
她垂眸盯着上一年被冻烂的手掌,此时又红肿起来。
谢听晚自嘲一笑,坐在了马车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