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满头大汗,忍不住问:“侯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女在家时虽然有些任性,但也绝对不是这种没有分寸的女子。”
“更何况,她对侯爷一片痴心,怎么会和外男接触?”
“一片痴心?”沈墨离冷笑。
“她如今的样子,可让本侯看不到,有几分真心。”
他心里窝着火,一想到谢听晚如今的模样,就恨不得杀了她。
什么狗屁痴心,怕都是装出来的!
怎么她现在不装了?
“侯爷,还有小女素来身体康健,怎么会不能生育?”
谢父眼前一黑又一黑,只觉得有无数个惊雷在他耳边乍现。
“这你就要问问你的好女儿了。”
沈墨离讥讽地扯扯嘴角:“本侯本以为,她从广林寺回来就能学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没想到,她倒是和以前一样的恶毒。”
“叙儿不过是一个无辜的弱女子,被谢听晚算计,好几次险些丧命。”
“本侯竟不知道,尚书府的女子竟然是这般歹毒之人!”
“太不像话了!”
谢父看起来比沈墨离还要激动,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
“侯爷放心,下官这就去好好的教育教育小女,叫她绝不敢再犯!”
听到这里,沈墨离这才满意,朝着自己身边的张管事点点头。
张管事心领神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谢父还有里面休息的谢母一起带去了安乐院。
安乐院内,青儿正在收拾满地的狼藉,惠儿在一旁抹眼泪。
“夫人,都是奴婢没用,拦不住侯爷,才让您……”
谢听晚叹了口气,摆摆手:“不怪你。”
这怎么能怪惠儿呢?
说到底,这里是侯府,就连她这个所谓的侯夫人都不过是寄人篱下罢了,哪里有半点尊严可严?
沈墨离不高兴了,就能随随便便闯进她的院子里,胡作非为,只留下一地的狼藉。
谢听晚无力地扯扯嘴角,只觉得浑身疲惫,一颗心好似坠入谷底,再也生不出半点力气去辩驳。
“柱子,今日我们出行,身后可有人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