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勾,顺势揽住谢听晚纤细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卷入自己怀中,霎那间,天地旋转,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倒在白清叙的榻上。
“你,你要干什么?”谢听晚眼眸颤抖,下意识想要爬起来。
她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清叙用过的东西,一想到沈墨离和白清叙不久前还在这张榻上亲密无间,她胃里翻滚着,想吐却又吐出来,只能强忍着,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谢听晚,别忘了你侯府正夫人的职责。”沈墨离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则是挑起她的下巴,眸光复杂。
“你若是想要,那本侯就成全你,如何?”
“滚开!”
谢听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生生挣脱了他的束缚,从床上滚了下去,她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屈辱的泪水一点一点往下落,耳边又响起沈墨离不耐烦的声音。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从前你勾引本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还在欲擒故纵吗?”
“你以为本侯愿意碰你?”沈墨离冷笑,眸中阴云密布,羞辱她的话张口就来。
“你这种女人,本侯还不屑下手,哭够了吗,哭够了就滚出去,别脏了本侯和叙儿的床。”
谢听晚擦掉眼泪,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站起来,面无表情看着沈墨离:“侯爷,你误会了,听晚来不是蓄意勾引,而是想请侯爷的人放了我的人,奶娘生死攸关之际,需要出府买药,正因如此我才来求你。”
说这句话时,她自己都不知道现下是什么心情。
从前爱的时候她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尊严,可如今不爱了,每听他说一个字,都觉得无比恶心!
可为了奶娘,她必须忍耐!
谢听晚一颗心已经感觉到不到痛意,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耻辱,堂堂尚书府嫡女竟然被羞辱至此,这笔帐,她迟早会还!
“又是你的理由?”沈墨离不屑一顾,嘴角上扬,懒洋洋靠在床边。
“谢听晚,你还记得,你从前为了勾引和缠着本侯,找过多少理由吗?你觉得本侯会信吗?”
“沈墨离,我说的是真的!”谢听晚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