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就不强求了。”
“莲儿,你可一定要争口气,早早给老夫人我生下一个大胖孙子,让侯府有后,到时候啊,老夫人我重重有赏!”
许莲儿听得害羞,低声说:“莲儿还不是侯爷的人呢。”
老夫人才不管,大手一挥道:“怕什么,现在谢听晚还在禁足,等她从安乐院里放出来,我就让她给你安排做侧夫人的事情,总归侯府没有其他女主人,有你在,她也能喘口气。”
话音刚落,只听门口蓦地传来啪一声巨响,清脆响亮,好似是玉碎的声响。
老夫人不悦地抬起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沈墨离竟然带着白清叙来到寿安堂门口。
而刚刚赫然是白清叙听见了那句做侧夫人的话,手一软,摔断了拿着的瓷器。
她老人家火气顿时上来:“你这是做什么?一大早的非要在老身院子门口碎点东西,难不成是在故意诅咒老身吗?”
“叙儿不敢,叙儿只是”白清叙连忙蹲下身去捡那些碎瓷片,稍有不慎,只见她那青葱似的手指染上一抹刺眼的红,她蹲在地上默默的流泪。
沈墨离看不下去,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无奈对老夫人说:“祖母,孙儿今日过来,主要是为了和您说一件事。”
“什么?”老夫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墨离低头看看怀里的白清叙,黑眸中掠过一抹心疼,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仰起头说道:“还请祖母把许表妹送回去,孙儿不纳妾了,此生有叙儿一人足矣。”
“什么?”老夫人猛地站起身,手中的杯盏顺势落在地上。
“墨离,你之前不是答应祖母要纳妾吗?怎么如今说变就变?”
老夫人又气又急,恨不得走下去,狠狠地摇一摇沈墨离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水还是浆糊。
“祖母,从前是孙儿糊涂,不知道我纳妾之事会伤到叙儿,如今仔细想想,还是罢了。”
沈墨离胸膛里憋着一口气,尤其是他知道谢听晚对他纳妾没有半点不满,就更加不爽了。
再加上白清叙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又提起了很多从前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