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啊啊啊————————你还好吧吧吧————————”优雅落地的少卿在远处大声呼喊。
被撞的精神恍惚的君泽回头冷冷看了那家伙一眼,默然从地上爬起来抹了脸上的血迹,看着朝自己跑来的小子,看着这个一直领先于自己的小子,此时此刻积聚在心里的不服与好强已经将他激到了一定程度,待到时机,张手就将握在手心里的热量一股脑儿撒了出去。
白光闪现,少卿被电激的一蹦老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君泽在后面又连连出手,直将他打出三十丈开外,最后砸在一块石头上,石头崩裂,埋在了一碓石砾之中。
“哼,臭小子,不服是吧?”窝在石渣中少卿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君泽坏笑了一声,抬手抹血的慵懒态度更是激起对方的反感,不用多说,接下来又是一场“血战”。
这似乎已经成了这一对小兄弟的家常便饭,每天不打一架心里就憋得慌,不过话归途径,没有对手就没有进步,在这个人口稀少的地域,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对手其实还是挺不容易的。
日到西沉,茂密的林子里光线已经尤为暗淡,河水流过,鸟儿归巢,坐落于此的架空木楼在这样的氛围中显得更加幽静。
完成最后一块字牌挂上木架,赫连玄卿收拾了石桌上的工具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抬头透过并不存在的枝缝看了看天色。
“啊,晚了晚了,要做饭喽。”自叹一声,随后便哼着小曲儿背起手一步步走向屋内,柔温脸上一双水眸弯成了月牙状,不知是愁还是笑。
看模样不足三十岁的男人,在将两个孩子从小养到大的历练中已经成为了一个洗衣做饭缝补劈柴样样拿手的家庭主夫,在这样一个不经人世的地方一呆就是十多年,他似乎还从未想过,自己到底要在什么时候走出这片林子,去从新审视曾经逃避过的那个世界,准备,好像从来都没有做过……
不多久,烟囱里冒出了白烟,屋内响起了刀切声,所谓的平平淡淡家常便饭,不过如此。
而此时此刻,轰隆隆翻滚了好一阵的少卿和君泽已经搞得满身污垢灰头土脸,少卿看了看窝在地上的君泽,伸出了讲和之手,结局当然可想而知,被自己这个一向要强却始终强不过自己的小弟给漠视了,最后只能看着家伙默然的背影,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