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失笑:“好罢,我还指望你告诉我有什么好玩的呢。”
薛暮哼道:“那有什么好玩的,你自个都说有可能是酷刑了,谁爱试谁去试,反正我不能和缘安完成周公之礼。”
穆若瞅了一眼薛无落,道:“你坐下来罢,别呆在那里。”
薛无落慢慢吞吞挪过来,薛暮躺到床上,抱着脑袋静静思索。
她听见穆若问着薛无落,什么“你今晚想不想吃羊肉,我想吃”“明天我让薛总管给我休息时间,我们一起去街上逛逛好么?”“无落,我给你换身衣物,你总是戴着这面具,我给你买个新的”……
薛无落只是简单回应,什么“好”“你喜欢就吃”“我面具不用换”这种,薛暮也没放心上,想了一会儿后,就闭上眼睡过去了。
等她再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很暗了,而穆若和薛无落也不在雅间内,她只好起身,喝了一杯凉了的茶水,随后下楼去找薛断魂。
大堂高台上,穆若正坐在凳子上,笑吟吟地和台下宾客交谈——薛暮才想起来她今晚有晚谈会。
“师傅。”薛暮来到柜台旁,薛断魂正算着账,头也没抬:“你让穆若姑娘歇息一周么?”
原来穆若只休一周。薛暮想着,回答道:“是啊,我还让薛无落也歇息几天呢。”
薛断魂拨着算盘,翻着账本,头依然没抬。
“昨日独孤家的缘安女子在薛星楼大闹,你回去后有没有受欺负?”
薛暮叹道:“没有,缘安昏迷了。”她将缘安的事情说了一番,没提及她会魂寒掌法的事。
薛断魂想了想,却道:“嗯,她练那至阴至寒功法,双膝经脉又被废了,身上有寒毒散发不出去,就只能堆积在那,若是倒冲回上身,侵入心脉和大脑,就危险了。”
见薛暮呆默在那里,薛断魂抬起头,淡淡一笑:“你觉得我不知道么?你爹娘都告诉我了。”
薛暮道:“原来爹爹娘亲告诉了你……师傅,你觉得魂——缘安练的掌法真的可以为我缓解火毒么?她那内力是不是可以消解火毒毒性呢?”
薛断魂扫视大堂,将账本收起来锁好,带她去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