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暮道:“你若想杀我,我一点也拦不住你的。”
独孤缘安盯着她的唇瓣,一股子软热从小腹中升起,难以抑制地说道:“那你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杀你么?”
薛暮真心道:“经过昨夜你昏迷一事,我怎能还这样想你?缘儿,你对我好,我自然不能当小人,我也要对你好。”
独孤缘安定定望着她,身子忽然发抖,薛暮急忙抚着她后背顺气:“怎么,你又开始疼了么?缘儿,你寒毒又发了么?”
独孤缘安揪住她一小缕发丝,呼吸已急促而沉重,喃喃道:“阿暮……”
薛暮急得伸手往下,按她双膝:“很疼么?你要是太难受我就叫人——”
“不要。”独孤缘安右掌已覆在她后脑勺上,不让她沉下去身子:“你看着我,阿暮。”
薛暮盯着她发红的眼角,只道是疼的,无措道:“我若用我家掌法的阳气去缓解你双膝寒毒,可以么?”
“不,不……”独孤缘安按着她后脑勺,声音已经变得暗哑,“你过来,阿暮,你过来……”
她嘴上一边说着,右掌一边使力,薛暮往前凑了点,急道:“缘儿,你怎么了——”
一抹泛着凉意的柔软覆在薛暮唇瓣上,她反应不过来,就那样呆愣地被独孤缘安撬开牙关。
幽香铺天盖地向她袭来,薛暮顿时晕晕乎乎,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就要飞起来,接着又是一阵发软发麻,就连手指头也无法动一下,她已被独孤缘安那眸中的漆黑深渊吞没了。
独孤缘安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越发急切而深重,薛暮“唔唔”两声,只觉独孤缘安气息太过绵长,怎地还不放开她?
独孤缘安吻得莽撞生涩,没一会儿就熟练了,温柔引导薛暮与她一起缠绵。直至两人气息到了极限,独孤缘安才放开薛暮,意犹未尽地看着她大口喘气,脸色红得像桃子。
薛暮又羞又恼,还有种被独孤缘安欺骗了的委屈:“你……你……你怎这样?”
独孤缘安比她冷静得要快,此时已经重新变回云淡风轻的模样:“怎么了,夫人?”她着重“夫人”的咬字,薛暮暗道自己愚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