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门忽得推开,内侍通传,“太子殿下请您过去一趟。”
谢渊微微颔首,走出喜房,来到中殿。
刚踏进内室就闻到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他皱起眉头,快步走了过去,只见桌前摆着两壶烈酒。
司马清周围围满了男宠,一副醉生梦死、糜烂奢靡的场景。
司马清喝的酩酊大醉,根本不管身边人是谁,抱着他肆意妄为。
花奴面对谢渊突然来访,正准备施礼,却被司马清拦住,“你身体不好,不必行礼,别跪坏了膝盖。”
曾几何时,司马清围在谢渊身旁,细心照料他久病不愈的身体。
如今相同的话,换了立场听起来却是那样刺耳。
谢渊心如刀绞,没有去看司马清怀里娇滴滴的人,开了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听:“好歹是新婚之夜,太子殿下即便是走过场,也该去房里一趟吧。”
“房里?”司马清指着身边一众男宠,讥讽道,“你可以问问他们,怎样取悦本殿下,或许本殿下会考虑去你房中。”
谢渊心底涌上阵阵寒凉,心绪翻涌,却努力压制。
他尽可能放低了姿态,放柔了语气,司马清却笑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显然已经喝了不少,一把捏住谢渊的肩膀,一字一顿,“你瞧瞧你,硬邦邦的,既不妩媚,也不柔情,简直就是木桩子一块儿。”
谢渊面色涨红,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倒平添了几分羞涩的绯色。
司马清一时看愣了,将手伸进谢渊领口,一股幽香钻进他鼻端,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凑了上去,轻咬着谢渊的耳垂。
“太子……唔……”谢渊话未完,唇瓣便被封住,舌尖抵开牙关探了进去,勾缠吮吸。
谢渊被吻的喘不上气,双颊绯红,双目迷蒙,娇艳欲滴的模样,让司马清更加激动了,粗暴的撕扯着谢渊衣裳。
“你不是想洞房吗?怎么又不愿意了?”说罢他一把将谢渊压倒,谢渊的腰搁在砖石上,疼痛蔓延至全身。
谢渊却顾不得那些。拼命挣扎,却敌不过司马清蛮横的力气,
“你放开我!”
“在这洞房也是一样的。”
谢渊从未受过这种待遇,心底升腾起滔天怒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