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纠缠在浴池里,直到天明。
翌日,晨光熹微,司马清醒来,发现他和谢渊竟还泡在水里,昨夜实在是太疯狂了,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挣扎着起来穿衣洗漱,谢渊躺在池畔,阳光照射进来,洒在他英俊的容颜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渊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司马清诧异的看着他。
谢渊抬眸对上他的目光,“我身子,就不陪太子去朝房了。”
自谢渊醒来后,晋临帝强调了谢渊太子伴读的身份,日日要他与司马清一同上朝房去书房,对此谢渊实在厌恶,要他日日去朝房却已宫眷的身份,就等同于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过是供人把玩的玩物,永远也入不了仕途,他十几年的寒窗苦读都是枉然,他怎能忍受。
司马清自然不知道他这样多的心思,只当他是累极了身子不适,小心翼翼的将谢渊抱到床榻上安顿好,正欲转身离开,忽而听见身后传来谢渊虚弱无比的嗓音。
“太子殿下,早点回来。”
他一怔,旋即点了点头,刚迈出门槛,忽而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取了件厚实的披风盖在谢渊的身上:“别冻着了,我先去上早朝。”
说完这句话,他才离开,独留谢渊一人独坐在床榻上,他摸了摸披在身上的披风,随后扯下来扔在地上。
司马清以为破碎的关系可以修补,以为谢渊永远会待在原地等他回头,可谢渊却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是在无法逃离的情况下,选择了一种让自己舒服的方式,无关情爱,只是索取。
尉迟蔚多日未回京城,刚到城门楼,便被宫中内侍请了过去,说是太傅要见他。
他虽听说了太傅大人死而复生,重回朝堂的事,却还是不由的惊叹着,或许是不懂谢君离为何要回宫。
在太初殿的偏殿,他见到了那位太傅,十数年的光阴过去,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依旧英朗儒雅,风采依旧。
尉迟蔚跪地叩首行礼,“臣尉迟蔚参见太傅。”
“起来吧”谢君离抬手示意他起身,“尉迟大人,不必多礼。”
尉迟蔚缓缓起身,恭敬的站在谢君离面前,一言不发。
谢君离打量他片刻,才开口道:“我有一事想求尉迟大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