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的是,众人只见侧妃林嫣儿,却不见正妃谢渊的身影。
顾延韬不禁有些失落,举杯解愁。
桓子元欢喜极了,一个劲的给司马清敬酒。
朝中早有传闻,太子喜男色,且一开始看上的是桓子元,谢渊不过是陛下强硬安排,太子迫于无奈的选择。
对此桓子元很受用,因而他盛装出席夜宴,就是想让谢渊知难而退。
谁料司马清看也不看他一眼,反倒是端起酒壶斟满酒杯,怅然独酌,看起来并不抒怀。
桓子元自斟一杯,而后望向司马清,自以为得体的问道:“今日宴饮,似乎冷清了些。”
其实他更想问,谢渊为何不来赴宴。
司马清放下酒杯,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漠至极:“桓公子有酒便喝,哪来这么多废话。”
“臣只是觉得,太子妃不出席东宫夜宴似乎有些不给太子面子。”
“哦?太子妃身子不适,你的意思是本宫要硬拉他上殿来陪你们这些臣子喝酒吗?”司马清挑眉。
“微臣绝非如此想法,只是太子妃是东宫的主人,臣只是担忧流言蜚语。”桓子元笑眯眯的说道,眼底却划过一抹阴狠。
“我想你桓公子若不胡言乱语,旁人自然不敢乱说。”
桓子元神情一滞,尴尬的干笑两声,不再说话。
司马清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低头继续饮酒。
桓子元脸色铁青,他从未受过这般羞辱,他不明白司马清前段时日还大宴三日,庆贺他回京,如此怎会忽的这般冷漠。
“太子妃殿下到。”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殿外。
当看到身着华丽盛装的男子坐着轮椅出现时,众人的眼中均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他身着一袭红色牡丹云锦绣金蟒袍,乌黑的秀发挽成髻,插戴了九支金镶玉的簪,衬得他越发雍容华贵,容貌倾世。
司马清放下酒杯,起身迎上前,俯下身子握住他冰冷的手,“不是说身子不适吗?怎么出来了?”
司马清的动作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