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佐没有说话,可看向熊平安的眼神,透着如同和陈青山一样想法的神情。
熊平安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尤其当下觉得在陈青山面前丢脸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气不过的他包子大的拳头毫无征兆的砸到桌子上,人也噌的站起来,对着满屋子所谓的‘文人’问道“你们不是说要举办诗会吗?怎么就在这里吃吃喝喝,不见你们作诗?”
在场的基本都是二十出头的人,眼下被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不知道谁家书童模样的人给打断,纷纷愣神。
这时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是谁家书童,好不懂礼数。”
“嗐,你说谁是书童?小爷是正儿八经来参加考试的。原本以为你们真在举办什么诗会,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群屡次不过的人在这里相互吹捧,怎么就信了你们肚子里那几两墨水能作诗。你们又做的那门子诗!我们走!”
熊平安一向知道宋良佐平日里十分用功,就连吃饭时都会拿着书本看。
他原本真以为自己发现了一个好得不得了的聚会,就想带他来见见世面,哪里知道是这样一群道貌岸然的人在此相互吹捧。
他也是信了鬼了,今天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来参加县试的,一个连童生都不是的人,他怎么就信他们能做出好诗来?
如果单单带宋良佐来也就算了,在他面前自己已经没脸了,也不存在丢不丢人。
谁让边上还有一个陈青山呢!
可他刚刚的话简直就是一瓢水泼进油锅里,瞬间炸的堂内开花。
有脾气暴躁的已经冷着脸站了出来,“好狂妄的小儿,你是那个书院学生?自己又喝了多少墨水,竟然敢当众指责我们!报上名来!”
“说话粗鄙不堪,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