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我们说的狗屎不如,那你作诗,别做的连我们都不如吧。”
瞬间他们三人被反向嘲讽了。
熊平安这一年是很努力的在学习,能记住一些四书五经已经是要他命的事,眼下让他作诗?
“小爷可不会作诗。”
他的成功的点燃众学子的怒火,一个个戟指怒目,对着熊平安就是一阵言语输出。
“狂妄小儿,你狗屁不会竟敢取笑我们。”
“小小顽童不知天高地厚。”
“有辱师门,简直有辱师门。说,你们是那个夫子学生,我必然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你们夫子,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么当夫子的。竟然能教出你们这般劣童,这样的私塾不建也罢。”
“喂喂喂,你瞎嚷嚷什么,我是不会作诗,可我这里有人会作诗。我都没有问你们是哪个书院出来的,凭什么我要告诉你我是哪里来的!这么大年纪还爱找夫子告状,丢不丢人。”
熊平安像泼皮一样,把对方找夫子的事理解成要告他黑状。
同时他扭头对宋良佐嘿嘿一笑,在宋良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把瘦、矮、小的他,拉着挡在自己前面。
他人高马大躲在宋良佐身后,继续引战火,“你们要是连我小师弟都比不过,哪里有脸问我夫子是谁。”
宋良佐抬脚狠狠的踩在他的熊脚上,同时扭头去瞪他,那喷火的眼神彷如在说:熊平安你个狗贼,你卖我!还有谁是你小师弟?咱俩只是同窗!
熊平安脚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冲他挤眼,:这些都是小事,万万不可丢了夫子的脸。
“哼,你看似憨厚,实则诡计多端。推这么一个稚子让他作诗,如此一来不管他作出的诗如何,我们都不好多说什么。若是多说他两句,少不得落下以大欺小的由头。”魏镛眼神不善的盯着熊平安。
熊平安一怔,随即爆发出惊天大笑,“哈哈哈宋良佐,我就说我聪明吧,你看他不认识我都知道我诡计多端,你日后不准再说我笨了。”
宋良佐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
什么时候诡计多端是夸人的词了?
其他人可就没有他这么好的品性,此时有的偷笑,有的露出像看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