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真的选对了诗,在场众人心中所爱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但既然走上读书人的路子,所爱无非就是“梅兰竹菊”几样。
竹子高雅纯洁,象征着君子之道,谁人面上不爱?
“怪不得你不愿和我们一起去祭拜文曲星,原来是来参加这里的诗会。魏镛,我们虽然还是白丁,但你今天举办的诗会上出了这么一首好诗,来日只等他高中也算你人生中一段佳话。”
陆泽川后面这段话显然不再是对着宋良佐说的。
只不过,这话猛地一听没毛病,可稍微细嚼一下就会发现,什么叫‘他高中也算你人生中一段佳话’?
大家同为读书人,日后谁取得的成就名次高低还不一定,为什么不是‘他在我的诗会上作过诗,是他人生骄傲’?
宋良佐看他一眼,又看一眼魏镛,心里微微有些疑惑,莫非这两个人有些不对付?
他这个镇上出来的孩子,自然不知道县里有两大书院,一个是陆泽川在的逐鹿书院,还有一个是魏镛在的云文书院。
这两个书院曾经因为一些事,表面上看起来一派和气,私下却是针锋相对。
尤其他们二人都是当下白丁中的佼佼者,这一见面,火药味自然浓厚。
魏镛瞥陆泽川一眼,“两位不请自来倒是出乎意料,可惜我们诗会结束,不能让陆兄留下墨宝。”
“魏镛你这话说得真可笑,这悦来客栈做的就是人来人往的营生,我们过来是寻找这小友的,可不是来参加你们什么诗会。有句话陆兄说的对,在场的都是身无功名的白丁,非要学着那些文人秀才举办什么诗会,也不怕招人笑话。”跟在陆泽川身边褚宗之讽刺道。
在场人之前被熊平安嘲讽了一波写的都是什么玩意,眼下又被人讽刺效颦学步。
在场众多学子被戳破了心思,多少有些无地自容,只有魏镛被气的牙痒痒,“褚宗之你”
“哎,我什么都不是,无需你提醒我,真气不过咱们明天县试上见,都是读书人想一比高低就看看接着来县试谁考得好不就行了。还有跟我争论能动手就别动嘴,不然咱们都是读书人,这要吵起来得吵到什么时候。还是拳头好啊,当即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