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桀霆来说,单纯的皮肉伤还不至于被强行要求住院。
看来这是周指导员以及高层领导和军区医院三方决定了对他的婚姻问题的考察。
司桀霆作战经验丰富,婚姻问题还是头一次遇到,冷厉的剑眉微蹙着对这种别人干预他婚姻和情感的事,幽邃的眸底寒杀之气一闪而过。
当年父亲应该也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吧?
苏韵静静地推门走了出去,去食堂打来饭菜,她虽然不懂军事上的事,也听得出来刚才李军医话里有话。
像司桀霆这样的特殊身份,婚姻大事肯定会被组织高层的重视。像她这种天生的“狐媚子”,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容易引来流言蜚语。
就像他们两个人,一个是“男主”,一个是“恶毒女配”,注定生来不合适。
用现实中的话来说就是八字不合有缘无份,强行在一起势必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命运究竟如何走向,偏离原文的剧情已经无法参考,苏韵用冷水拍着脸蛋打起精神,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安安静静地陪床,空闲的时间全部用来备考。
想再多也没有用,走好脚下的每一步才是关键。
时光静好缓慢流逝,气势汹汹的实验教学戛然而止,李军医没有再来复诊,只是让小护士来传话他们随时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调换病房的司伍一直没了踪影,只是偶尔从楼上传来鬼哭狼嚎的吼声。
听小护士们说李军医正在亲自为他治疗,由于经常在走廊里乱蹦骨折的腿骨没愈合好,需要用锤子重新砸开重新接骨治疗。
医院楼门口多了巡防的士兵,医院的入院看望病人的条件严格起来,没有病患本人及家属的亲口同意,任何人不得擅自进来看望更不能以任何借口偷偷溜进来。
李奶奶整天念叨着想要吃韵丫头亲手做的饭,只可惜小丫头才给她送了几次饭,就被提前办理出院的对象带走了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
司桀霆出院回来的当天晚上,罕见地主动拿起电话给老家打了去。
苏韵忙活着给他铺床内容听得不清,只是听到他有什么事情想要向父亲请教,心情不好的司父不仅没有给任何有效指导建议,还劈头盖脸地臭骂了一顿。
隔着电话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