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北平的好姐妹了,趁着这次国庆大典刚好聚一聚。
司家人都是行动派说干就干,收拾东西订火车票明天一早就出发。
司老太太开心得不得了,抱着电话和孙儿聊了很多,还要吵着和孙媳妇说话。
司桀霆回头看了眼支着耳朵偷听害羞不好意思的小女人,便回了声让她老人家来北平后亲自跟孙媳妇聊。
老太太开心地挂断了电话,还说着要给孙媳妇准备见面礼去。
这次的通话内容苏韵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有些话很明显都是司桀霆故意说给她听的,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苏韵还是有种做梦的感觉,生怕一切梦醒了她将再也无法承受现实的残酷。
“你……”沾着油水红嫩诱人的小嘴张了又张,几次开口欲言又止,不知该从何问起。
如果两人不是在书中剧情内,而是真实地生活在80年代,长辈定了婚约,顺其自然地走到一起结婚生孩子没有任何问题。
大多数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是这种婚姻模式。可她和司桀霆不同。
司桀霆深不见底的城府没有人能够看透,在确认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的爱上她之前,她不会轻易地把身心交出去。
害羞紧张的小女人表情突然发生了变化,粉嫩小脸依旧挂着红晕,却异常地冷静认真。
“司团长,”她非常正式地称呼司桀霆,“感谢你监督我看完那本心理学书,关于爱情和婚姻我有了自己的认识。我希望我的婚姻是以双方相爱,相濡以沫的爱情为前提,没有爱的婚姻如牢笼,两个人都不会幸福的。”
司桀霆听着她清脆好听带着疏冷的娇音,尤其是那生分的称呼,心里很是不舒服。
捏着筷子的大手骨节泛出白色,很快恢复正常,抬眸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苏韵在与那强势深邃的目光对视瞬间,气势立马弱了下来,粉嫩的小脸再次爬上烫意,讲道理的时候她可以伶牙俐齿字字珠玑,一旦涉及到爱情还是关于自己的爱情,就变成了慌乱无措笨手笨脚小女人。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恋爱脑的原因,女人一旦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