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桀霆冷森森的沉着脸,看着一进来就聒噪个不停,在屋里乱转贼溜溜地到处乱看,脸蛋黝黑的小兵蛋子,单手提起他的后领,把人扔出了门外。
“司团我还没说完呢,我韵姐呢,好几天没见我还没跟她说说话呢……”
姜河耍赖扒住门框不让他关门,“周指导员说了,军人绝对不能有大男子主义,就算你是我的团长,也不能限制女同志的人身自由,周夫人还取笑你说,天天把小媳妇关在家里不过让她和男同志接触……”
司桀霆拧着眉听着他乱七八糟的控诉,威严的嗓音充满警告,“你很闲?”
姜河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耍赖皮,挠挠头龇牙一笑,“也,也还好,就是……好多天没见你和韵姐想你们了呗。”
司桀霆嫌弃地皱着眉,对于这个耐摔耐打比驴还皮实的小兵,有时候也很无奈,不把他打发走晚上肯定还得来敲门。
他转身回书房快速写下一份申请书递给姜河,“明天我父母和祖父母他们会来北平,你去安排下住宿问题,另外……”
司桀霆目光扫了眼紧闭的卧房,交代道,“我祖母肯定会吵着和孙媳妇住一块儿,你去多备一张床铺被褥。”
姜河快速地记下司团所有要求,圆溜溜的眼睛充满疑惑,司团的父母祖父母不是说这辈子都不会来北平的吗?怎么突然都来了?
心里虽然疑惑,司团家的事他不敢多打听,记下所有要求后,细心地问了一句,“一张床铺够吗?”
听说司团每天晚上睡书房,要不要多备一张床?毕竟身上还有伤呢。
司桀霆回给他一个多嘴的冷眼,砰的声关上房门。
姜河摸了摸差点撞扁的鼻子,意见很大声音很小地嘀咕着走了。不让他见韵姐就直说呗,整天跟醋坛子似的,他在楼下都闻到了。
明明之前对韵姐这么冷漠,现在又有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连一眼都舍不得让他看。果然司家的男人个个都口是心非,口嫌体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