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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你战死才退的婚?是临阵变节的鼠辈?”
    要是前者,这回京以来的种种,不过是一场赎罪的折磨。要是后者,说明他们从没真正认识过彼此。
    但她是叶清澜,她说出这番话来,并不为指责谁,而只是为了阐述她的道理。
    “所以这就是你不解释的原因?”崔景煜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冷笑道:“要么我是知道隐情,但不想和你在一起了。要么我就是以小人,误判了你的高风亮节,那我们更不该在一起。所以你就直接给我们的关系定了罪?”
    深沉的夜色下,他轮廓英俊而锋利,像无法动摇的山峰。这是她亲手铸就的苦酒,自然也是她亲自来饮。
    清澜也苦笑起来。
    她靠在花树上,像被钉住的蝴蝶,鬓发上落下一缕发丝,上面沾着紫藤花。她连狼狈也狼狈得这么漂亮,像一首诗。
    “我只是觉得没什么意义了,景煜。”她垂着眼睛,有种接受命运的平静:“从前种种,是我对不住你。但如果你还在乎我们,如果你对曾经的我们还有眷恋,不如体面分开。这一整个春天的折磨,该结束了。我想我们都回不去了,不如算了吧。”
    崔景煜的眼神一瞬间就烧了起来。
    “凭什么算了。”他仍然按她在树上,逼问她:“开始的时候是你要开始,结束也是你宣布结束,那这四年究竟算什么?”
    叶清澜也终于说出那句话。
    “算是我们年少无知的错误。”她说。
    算我情难自制,所以明知自己身上背负着巨大的责任,没有随意爱人的权利,却仍然控制不住地被你吸引,在你的追逐中一日日沉沦,如同飞蛾扑火般扑向一场必须的命运。算我年少无知,以为可以挑战命运,在桐花盛开的季节里,悄悄许下一个承诺,如同藏住一个巨大的秘密,这秘密越长越大,终于将你我都拖垮。
    崔景煜果然被激怒,但他被激怒也仍然不会选择伤害她,而是一拳打在树上,这紫藤花纷纷落下,恰好映衬这场告别。
    他像一只困兽,被困在四年前的春天里,即使今天的两人已经面目全非,仍然舍不得放手。
    “是我对不起你。”清澜于是道歉。
    “我不要对不起。”崔景煜仍然逼视她。这是她爱过的青年,如今也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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