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可以问问吗,为什么布也会关在这里,他到底犯了什么重罪?”陆舒然望向顾惊绝,想要一个答案。
“你和他交情很深吗?”顾惊绝走到一把干净的椅子边坐下,他今日穿的是猎战团的常服制服,显得整个人宽肩窄腰,两条长腿架在一起,这个男人,坐在这,仿佛这把椅子并不是普通的座椅,而是王座一般。
“你怎么坐下了。”陆舒然走到他面前,“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问我发生什么?我还要问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直找这个男人?你明知道他是纳帕人,可能会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顾惊绝咬着牙,望着陆舒然,“不说其他的,你身为猎战团的小队队长,是不是也该明白,这样很不恰当。”
“我真的和他没什么交集,”陆舒然叹了口气,决定拿出翡翠来,干脆和顾惊绝说明白了。
“他已经死了。”顾惊绝一句话,打断了陆舒然拿东西的动作。
她猛地瞪大双眸,又往前走了两步,与顾惊绝几乎没有距离了:“他死了?”
顾惊绝轻轻一句话,仿佛将人的生死根本不当一回事儿。
一条命,怎么也不该像是一阵风就这样吹过去。
“死了。”顾惊绝抬手,轻轻将自己白色的手套往下拉了拉。
“怎么……怎么死的?”陆舒然彻底懵了,几天前她还拿着铁锹,将那人从土里挖出来,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怎么会就这样莫名其妙就死了?
“我带你去看他?”顾惊绝起身,一只手揽住陆舒然的肩膀,带着她往前走。
陆舒然紧紧抿着唇,发现这个监牢,越往里走,越发阴森可怖。
“是我亲手杀的。”顾惊绝在陆舒然的耳畔幽幽一声说道。
陆舒然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望向顾惊绝。
顾惊绝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她应该是在害怕了,她是在害怕这样的自己吧。
“你干嘛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来吓我?!”陆舒然确实被吓到了,这种环境之下,讨论一个人的生死,简直逆天,她呼吸都变得快了几分,差点就要原地给自己把一脉了。
顾惊绝轻轻扬起下巴:“你凭什么说这是我说出来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