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心里清楚,那家伙就是不想那么麻烦,累,故意说我们设备简陋炼不出钢。”
“说什么不想麻烦,还就是不想把技术教给我们,不想教一开始可以不来啊,浪费我们时间。”
“那家伙进咱们厂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咱们自己国家的人,心里不可能为咱们龙国想。”
林山眉头紧皱。
这么看来,这个叫科洛夫的灰熊国专家,确实有很大问题。
好家伙!
我身为厂长的儿子都没混吃混喝,哪里轮得到他。
这还了得。
必须提桶走人。
这时,林国栋交完费用走了过来,没说什么,带着几人去了三楼手术室。
三楼很安静,手术室门外就林山几人,来回徘徊。
手术室的灯一直从昨晚亮到现在,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林国栋几人一晚上没睡,神情略显疲态。
又过了几个小时,接近中午十二点,手术灯才熄灭。
张叔也被护士推进病房观察,左手小臂缠满了绷带,麻醉还没过,人还没醒。
林国栋让其他几人先回去休息,留下儿子林山和他在病房守着。
“爸,张叔这样了,估计要休养一段时间。”
“我也到了该工作的年纪,让我去钢铁厂上班吧。”
“我会炼钢铁!”
病房很安静,就张叔一位病人,林国栋认真看着自己儿子,凝视了几秒。
紧接着一摆手。
“就你小子还炼钢铁。”
“你老子我和铁打了半辈子交道,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怎么样炼钢铁。”
“就你小子嘴上毛都还没长齐,还炼钢铁。”
“你小子要是会炼钢,明天厂长就让你来当,我给你打下手。”
“过几天我和自来水厂的老刘说一下,让你去哪里上班。”
“轻松一点,没那么累。”
说着,林国栋从上衣口袋抽出一根皱巴巴的烟。
平常在家里妈管的严,不让抽烟,这根烟估计都是藏了好久的珍藏货。
林国栋眉头紧锁,深深吸了口,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