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李斯文只好伸手勾住兕子递来的小手,大拇指盖了章,这才让小公主心里不满烟消云散。
“既然已经拉钩了,那兕子是不是可以放开姐夫了?你再坐在某怀里,某担心陛下一会儿让某吃不了兜着走”
“姐夫放心吧,要是阿耶怪罪下来,兕子就护在姐夫身前,阿耶心疼兕子,绝对不敢动手!”
兕子拍着胸脯承诺道。
你这做得好啊!
听着这童言无忌,却直至人心的承诺。
李斯文这才回想起,当初在紫云楼台阶上,自己还感叹过——晋阳不愧是长孙皇后所生,面善心黑简直同出一辙。
但见兕子娇憨可掬的模样见多了,自己竟然真把她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
虽然不耻去利用孩子的善心,但既然兕子主动提起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李斯文还是相当爽快的点头:
“好!那姐夫的安全就交给兕子了!”
就在李斯文和兕子小声密谋的时候,孙思邈已经问清楚了长乐公主的病情。
而后从药囊里取出一条细不可查的银色丝线,将一头送到长乐手上,让其系在手腕上。
贞观二年,他入宫为长孙皇后诊病时,因为尊卑有序不能接近皇后凤体,诊断病情也是用的这式绝学——‘悬丝诊脉’。
等长乐的手腕被丝线勒出一层细痕迹,孙思邈膝盖抬起,将搭在木盘上的丝线微微绷直。
同时一手捏着丝线末端,感受着长乐的脉搏。
片刻后,孙思邈收起丝线,对着李二陛下点了点头:
“长乐殿下的症状较小公主好些,但气息仍弱于常人,但只要继续坚持用药,注意饮食,那气疾便不会有大的风险。”
“好好好!”
李二陛下看着面色比以往红润太多的两位爱女,不禁的连连拍腿,起身对着孙思邈拱了拱手:
“今日道长大恩,朕不敢相忘,将来若有需要,大可差彪子前来,朕定极力相助!”
虽然不敢再打什么授官的主意,把孙思邈吓跑,但既然知道了其与李斯文的联系,那李二陛下便不会轻易放过与药王修好的机会。
孙思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