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稍有不慎,就是毁及自身!
当日,郎中和太医说这话的时候,赵夫人和赵家几位长辈皆在场,她就好似一个笑话。
姜月梨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碍于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也只能生生忍了下来。
现在想来,姜月梨只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
一时的优柔寡断,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若当时但凡果断决绝些,她又怎会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姜月梨面无表情的冷着一张脸,就要离开。
可就在擦身而过的一刹那,赵吉猛的伸手抓住了姜月梨的胳膊。
“姜姑娘,别急着走啊,我今日是特地来寻你的,我是同你有话要说,你这般狠心,我可是要伤心的……”
就在赵吉抓住姜月梨的一刹那,她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让她毫不犹豫的反手一耳光抽在了赵吉的胳膊上。
清脆的巴掌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姜月梨紧拧着眉,怒喝着,“赵公子,这是要做什么?晴天白日的便动手动脚,你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赵吉在女人堆里混惯了,最是知道应付女子的把戏。
眼见着姜月梨气急,他立刻松开了手,高举手臂,丝毫没有因挨了一巴掌而懊恼,反而讪讪一笑道:“我也是一时情急,失了礼数,姑娘别怪罪,我今日来,是有要紧事想同你商量……”
“我和赵公子你非亲非故,没什么好商量的。”
姜月梨态度坚决。
她眼中透出的嫌恶宛如钢针般刺进赵吉的眼中。
他怒从心头起,“姜姑娘,我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才同你好说好商量,你不要不识抬举。”
“抬举?”姜月梨嗤笑,上扬的眼尾中凝着自嘲,“抬举就大可不必了,我姐姐为何身死旁人不清楚,难道赵家也对其完全不知吗?”
此话一出,赵吉脸色未变,却仍旧故作镇定。
“姜姑娘此话何意?难道赵某是有何处冒犯了姑娘吗?”
他搓了搓自己挨打的那半张脸,笑得一脸完味。
那让人恶心的视线犹如附骨之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姜月梨,眼神露骨且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