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都怪你干的好事,差点把儿子毁了,他这次要是追不回杨婂,你就住你那破公司里去,再也别回来。”
秦淮面露难色,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妥协式的双手背在后面溜回了公司。
另一边,
小小的沙发上挤着两个成年人的身体,杨婂在秦凛的怀里蛄蛹着要起来。
“秦凛,你喝醉是不是装的?”
秦凛没回答她的话,还想要欺得更近些,“喝醉?我没喝醉,我还可以再喝……”
算了。
杨婂无奈地抓住他乱动的手,准备借力起来,却被男人借机往下一压,结果又被轻松地搂进了怀里。
“别乱动,胳膊还没好呢。”
这么一说,她果然不敢再轻易地用力拉扯他,只好侧着身子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敢乱动。
男人满意地一条腿也压在她的身上,抱着她也没再乱动。
他的呼吸声就贴着她的耳根,后腰处那坚硬的触碰又让她心里紧张又羞耻,一种被上下夹击的错觉让杨婂的心跳乱了几分。
安静的客厅里,头顶的灯还明晃晃的亮着,空气忽然变得安静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
杨婂扫了眼男人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是右手。
梁安琳刚才的话在脑海里回荡,心里的那些难过又翻涌了上来。
趁着身上力道微微小了下来时,她突然一下子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就躲进了卧室。
秦凛在沙发上没动,闻着空气残留的香味,两侧的下颚线条明显。
杨婂躲进卧室,背靠着门像被抽空了力气似的,身子缓缓滑坐在了地上。
次日早晨,
杨婂顶着一双肿眼泡起床,一脸的疲惫像,脑子有点卡顿,像喝了酒似的晕乎乎的。
她浑浑噩噩地穿着拖鞋开门,然后去浴室,准备洗漱。
握住门把的手刚想转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牵扯力使杨婂松开手,怔愣了下,紧接着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双力量感满满的腿。
秦凛身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女士浴袍,浴袍袖子刚过手肘,尾部只到他的大腿,手里正拿着毛巾擦着头上的水渍。
因为浴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