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那石壁上,却有无数横七竖八的凹槽,多的是竖直而下的,遍布在那石壁之上,一条条仿佛横挂在峭壁之下的深沟,那些斜的沟槽更是穿过了竖向的沟槽,画出一个斜向的十字。
不知道为什么,陆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目光落在那上面,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若说这是天然形成的,那是如何形成,若不是天然形成的,又是什么力量将这里作成这样。
陆离一直往西走,终于又走到了那面无形的屏障面前,陆离让自己贴进那无形的屏障,但就怎脸部变形了,依然是穿不过去,又用手锤了几锤,脚踹了脚,显然,毫无作用。
就在这个时候,陆离感觉到身后风声忽至,手脚已不能再动,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些金线,穿空而来,粘上了自己的手脚,宛如梦魇般,动也不能动,意识虽则清醒,却只能任由自己被生拉硬拖拽回到原来的那具身体里。
耳边呼啸风声,眼前夜色清晰瞬间模糊,虽然只是一瞬,但心就像突然从悬崖上坠下去,一脚踩空,那种灵魂还留在悬崖上,但身体已经坠入到万丈深渊之中的虚无感。
于是摇晃,头晕,判官之魂回身,判官之魂在这具身体上重叠,然后迅速地左右前后的摇晃,摇晃出去,又回归回来,又摇晃出去,像敲响的大钟一样,钟影乱荡晃到比原来的钟大到许多,然后再慢慢地回归到平静。
陆离一阵头痛,恶心上涌,头痛到四分五裂,胃里倒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
那种头晕疼痛的感觉,像是自己是一个瓷人一样,从坐下的底部裂开,一条条裂纹顺着腰到脖子到脸上攀爬而上,延伸开去,那种裂纹声一直裂到头顶上方,回旋的裂痕声要裂到上方一米远的地方,连空气也裂开,才能逐渐收停。
又渴又饿、感觉自己的脸上全是细密的裂痕。
直到那种痛苦往天上而去,终于止息,痛苦的高潮过去,才慢慢地平静下来,收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