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瞬间瞪圆了眼睛,双手本能地撑在桌面,惊呼道:“靳屿年——!”
温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这人又准备做什么?
温棠下意识闪躲着。
靳屿年挤在她腿间,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圈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靳屿年的眼神深邃如潭,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你要做什么?”温棠目光防备的瞪着靳屿年。
靳屿年的嘴角微微勾起,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温棠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玩味:“你给我那么多小费,我服务你一次怎么够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棠的脖颈处,让她不禁颤栗了一下。
温棠下意识躲闪着靳屿年的靠近,咬牙切齿道,“我不需要,滚开!”
靳屿年阴恻恻地笑着,“不要怎么行?你昨天晚上可是把我缠得紧紧的,要个不停呢?”
温棠被靳屿年的话说得面红耳赤,恼怒地瞪着靳屿年,“我那是被人下药了!”
靳屿年却不为所动,缓缓靠近,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温棠的耳畔,“下药?那又如何?我只知道,你昨晚确实很享受。”
温棠的脸颊如同火烧,眼中闪过一抹愤怒与羞耻,用力推着靳屿年,“你胡说!我那时根本没有意识!”
靳屿年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温棠的脸颊,一路向下,停在她的唇边,仿佛要再次品尝昨夜的甜美。
温棠浑身一颤,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怒瞪着靳屿年:“靳屿年,别碰我,恶心!”
靳屿年漆黑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暗芒,“现在嫌我恶心了?”
温棠见状,眉头紧锁,满脸厌恶地从桌上灵巧一跃,稳稳落地,随后理都不理他,转身就要走。
这个家伙现在跟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似的,谁知道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靳屿年见状,脸色越发阴沉,眼中怒火中烧,猛地一步上前,伸手拽住温棠的手腕,嘶哑着声音:“你就这么急着走?”
温棠吃痛,眉头紧蹙,猛地转身,“靳屿年,昨晚的事,不过是一场意外,你若再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