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事不同旁的什么,哪怕一分人情也该来走走,给主家一个面子。
所以今日前来吊唁的人也不少。
陆挽棠的声音在灵堂中格外清楚。
一时间所有人纷纷朝这边侧目。
陆挽棠不急不慌,反倒是一脸悲戚。
“我和瑶儿是姐妹,父母如今皆已不在,如今她突然过世,我这个的做姐姐的难道都不配见她最后一面吗?”
自家亲人过世,要求见一面这很合理。
尤其是出嫁之女过世,娘家人更是要看看才安心。
沈鹤辞僵住了。
他本来以为照着陆挽棠那般讨厌陆锦瑶的架势,巴不得她死了才好,今日来也就是走个过场的事儿。
可她却这一反常态提出这样的要求,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应该不会。
这件事儿从昨天夜里他就三令五申地说过,府中应当不会有人乱说。
而且当时已晚,消息也不会传的这么快。
沈鹤辞道,“我知晓长姐与瑶儿姐妹情深,可大师已经诵经祈福送了瑶儿入棺,此时再开棺必会惊扰了瑶儿,想来长姐也是不忍心的。”
他急着给陆挽棠扣帽子。
死者为大,他不信陆挽棠能冒着被人诟病的风险坚持。
可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陆挽棠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上前一步。
“倒也不是我非要无理取闹,只是我记得瑶儿出嫁前身体向来是好的,说她突然病故我是不信的,妹夫若坦坦荡荡,叫我看一眼又能如何呢?”
“这……”
沈鹤辞此时已经汗流浃背。
若给看了,这秘密就藏不住了。
若不给看,这众目睽睽,岂不是坐实了他心里有鬼?
萧寒迟也出言嘲讽,“世子往日行事雷厉风行,怎的今日这般扭捏,难不成这当中还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鹤辞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军慎言,我不过不想贤伉俪在此扰她清净而已,毕竟生前瑶儿与你们也不算亲厚。”
“陆锦瑶是我夫人的妹妹,难道因为不算亲厚我夫人就要冷眼旁观,眼看着亲妹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