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位兄弟身上伤势太重,若不缝合伤口,怕是过不了几日就会伤口化脓,丢掉性命。
如将伤口缝合了,或许还能从鬼门关里把他拖回来——
这位朋友缝合的手法很好,比我们赶尸人缝尸体的手法要好得多。”
矮汉不苟言笑的表情,为他的言语增加了很多说服力。
桌上伤者的同伴们,眼中的质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褪。
周昌指尖飞动,那柔软至极的棉线,在他手里好似有了生命一般,顺着他的心意飞快穿梭着,缝合在伤者血淋淋的皮肉之间。
他将隐针娘娘六针法融入到了这次缝合之中,令缝合效率大大增加。
待到伤者身上那些创口,全被他用针线缝合住了以后,周围已然鸦雀无声。
“洒药。
周昌放下针线,接过旁人递来的手巾,擦拭着手上鲜血,淡淡说道。
“药!快洒药!”
伤者的同伴立刻从旁人手里夺回药罐来,拧开塞子,将金疮药粉一股脑地洒在了伤者身上各处伤口之上。
今下,伤者已然奄奄一息。
虽然周昌为他缝合了伤口,但他伤势过重,一条腿、一条胳膊都不见了影踪,失血过巨,能否活命仍旧是个未知数。
“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站在周昌身旁,满脸络腮胡的黑汉向周昌抱拳行礼,满眼皆是感激之色:“未知阁下尊姓大名某家名唤王铁雄,鲁南人氏,与身后这几个弟兄往来茶马古道,做些生意。
阁下救了某家兄弟,此番大恩,某家必有厚报!”
名作王铁雄的黑汉,与他身后那三五个汉子,应当便是常年行走于茶马古道之上的马帮人物了。
周昌亦向王铁雄抱拳回礼,道:“我家就住在青衣,姓周,单名一个昌字。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尊驾不必放在心上。尊驾这位弟兄,伤势过重,又经过一番颠簸,失血过多,我虽为他缝合了伤口,但还需他自己争气,从阎王爷那里挣命回来。
我看尊驾这个弟兄身上的伤口,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