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眼角的余光始终注意着楚承宗的动向,他刚才那一瞬间的表情闪动,没得丝毫不差的看在了眼中。
庄明月心中冷哼。
既然楚承宗想同她的撕破脸,那就看看到底是谁吃亏好了。
庄明月果断让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东宫。
可楚承宗鬼精似的,居然直接让人锁住了东宫的大门,又派了好多个侍卫守住了庄明月的院子,严禁任何人出入。
直至入夜,庄明月都没找到离开的机会。
她看着太子府丈高的院墙,转头看了看秦观。
“秦观,你有办法带我们出去吗?”
这人在宫里都能来去自由,太子府的院墙应当拦不住他。
果不其然,秦观只扫了一眼墙头,便点头道:“可以。”
庄明月已经把太子得罪狠了。
要是继续留在这,就和囚禁无异。
他喜欢瞧着庄明月那如春风般明媚开心的笑脸,不想其因为这点小事就愁眉不展。
最要紧的是,带走了庄明月,就等于是给太子添堵。
他何乐而不为呢?
当夜,月上中天。
秦观轻车熟路的敲翻了侍卫,扛麻袋一样,带着芦竹翻过了院墙。
还很是厚此薄彼的把庄明月背在身上,一派轻松的出了太子府。
庄明月趴在秦观的背上,闻着他周身和自己愈发相似的味道,只觉得没眼看。
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秦观有着待她与旁人不同的习惯?
也不知道不是因为前世的经历太过惨绝人寰。
庄明月总觉得重来一回,身下的这个少年和上辈子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血阎罗有着太多不同。
可庄明月观察着芦竹的反应,看着她四下张望,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样子后,只当自己是多心了。
当天夜里,庄明月回到了长公主府。
又在第二日,宫门刚开始就回了惊鸿殿。
可她人才刚回到惊鸿殿,楚静乐就找上来。
她一进门就先打了几个喷嚏,身子都还没站稳,就装模作样的关心起了庄明月。
“阿嚏!明月!阿嚏!你这怎么突然回宫了?我听母妃说你现在不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