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恨铁不成钢的盯着秦观。
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若真压不住体内的毒,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自家公子是当真不怕死吗?
可少年被他直勾勾的看着,眼神都未动,只一仰头,就将嘴里那枚苦的掉渣的药丸吞了下去。
混着腥臭气的苦涩味道在口中弥漫,秦观就好似没有感觉一般,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淡漠开口。
“去查一下这些年为皇帝督造玉器的那几位大臣,尤其是户部尚书,凡是有可疑的地方,立刻报我。”
“公子可是知道了什么?”
南七有些疑惑,随后讽刺调侃。
“再过一个月,就是那位县主的生辰,这个节骨眼上三省六部的人都憋足了力气,都在筹备礼物,怕是都想在那位县主的生辰宴上大放异彩,以此来博得皇帝的欢心呢。”
秦观一言未发,只轻飘飘的扫了南七一眼。
那不带丝毫情感的眼神,一瞬间就让南七彻骨冰凉,他打了个寒颤,退后了一步。
“是属下失言,不该妄议皇帝。”
“你也没说错。”秦观收回视线。
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庄明月是当今皇帝的心头宝,谁能拉拢的了这位县主,谁就能得皇帝另眼相待。
与其去挑战深不可测的圣心,一个傻的可怜的当朝县主,显然更好操控。
只要把握得当,自有锦绣前程。
秦观低头摸索着自己那绣着暗纹的袖口,垂下来的眼神愈发的深不可测。
他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庄明月,可这人好像是个傻的。
除了从各方面都对他好以外,没表露出半点异样。
就好像真的只是因为他长的好看,所以才另眼相待。
这让秦观心中升起了一丝怪异感。
可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秦观轻抚着袖口的手一顿。
“另外,将庄明月的喜好透露给太子,但在庄明月生日宴之前,就别让两人再见面了。”
秦观的话中,带着自己都不曾觉察的冷意。
而翌日上午,东宫就传出了消息。
“你是说太子在东宫,因为本县主忧思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