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典熊手下的十几骑,奔回大营。
去见了骑兵中的一位百夫长,陶鹳。
把发生的事,向陶鹳说明。
“什么!”
“典熊被杀了?!”
“何人干的?”
身穿锁子甲的百夫长,陶鹳猛地站起身来,质问。
他眼神锐利,阴冷如刀。
别看典熊,只是个很小的武官,可其身份,却是不一般。
典熊的哥哥典校正,可是黑虎军中的千夫长,战功赫赫,未来是要升为偏将之人。
而今,他弟弟典熊被人杀了,那个护短的典校正,怪罪起来,怕是他个百夫长,也免不了责任。
他们龙骑铁骑虽然在大靖朝声名在外。
比黑虎军还要强横!
但,大将军的军帐设在黑虎军,若是那个典校正,因为此事,添油加醋,他很可能连百夫长的位置都保不住。
“百夫长大人,那人我等不不识得!”
一个骑兵紧张的说道。
啪!
百夫长陶鹳一马鞭,抽在对方脸上。
怒道:“典熊都死了,你们难不成只顾得逃跑了不成?”
“连杀人的贼子,都不知道是何名讳?”
“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眼神一瞪,咬牙切齿,吩咐道:“去!安排人,探查那人的身份。”
“就算是练髓境的大宗师,也不能擅杀我龙骑大营的人!!”
“是,百夫长大人!”挨抽的那个骑兵,匆匆离去。
见人都走开,百夫长陶鹳神色难看。
喃喃自语:“我才不过练脏境,若是那人真是练髓境的大宗师,我可不是对手。”
“不行!此事,得让千夫长知道才行。”
于是,百夫长陶鹳进了一顶营帐,去见千夫长徐涓。
徐涓和典熊的哥哥典校正,关系不赖,曾在一起喝酒。
典熊之所以被安排进龙骑铁骑,其实就是来镀金的,只要大靖朝和大康的战事取胜,典熊有军功在身,升个百夫长,甚至千夫长不难。
这也是,典校正喝酒时,嘱托徐涓的。
现下,出了这样的事,简直和往徐涓头上倒屎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