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想起那日南冥一被她压制在身下却不反抗的模样,不由莞尔。
寒辰知看着寒夜淡笑的脸,转头与温太师对视一眼,见他也点头,点头道:“听夜儿的,等下回府我便与府里说一声。”
“麻烦爹爹了。”寒夜点点头,给寒辰知沏上一杯热茶。
在温府用过午膳后,寒辰知便离开了,而寒夜留了下来。
入夜,寒夜陪着二位老人在廊下赏月。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啊。”洛禾缓慢地晃动着手里的蒲扇。
“瞎说什么呐。”温太师没好气地白了洛禾一眼,躺在躺椅上沐浴着月光。
“这天,的确适合做些暗地里的勾当。”洛禾也不在意温太师的嫌弃,慢悠悠地扇着蒲扇。
寒夜也慵懒地窝在躺椅中,听着二老说话,唇边带着一贯淡雅的笑。
“夜儿,”温太师想起什么,轻声问,“有件事外祖想问你。”
“外祖您问。”寒夜望着天,望着月,嗓音清润。
“你今日提起婚约之事,是不是还因为些什么?”温太师仔细盘算了一下,一颗种子虽被种下了,但还没有任何苗头,寒夜为何就已经想着先把种子扔了?除非,她想种别的了。
“小丫头是看上其他人了呗。”洛禾挑眉,他与寒夜相处了十几年,她勾个唇角他都知道她想干嘛。
“谁?”温太师疑惑,寒夜才回来几天,见到的人也少,路上遇到的还是回京见到的?
温太师不是古板之人,不希望孩子们盲婚哑嫁,相处一生之人总得自己先认可了,才能好好过一辈子,而不是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束缚,只因长辈商定的一纸婚约将素不相识的两个人绑在一起。
当年温竹心与寒辰知便是相识相知相爱才成亲的,寒辰知的为人温太师也是认可的,所以即便温竹心离世,温太师也从未怨怪过他,那么多年来,二人依旧以翁婿的身份相处,甚至他的儿子寒晚,也是叫温太师外祖的。
若寒夜真的有自己喜欢的人,只要是品行端正,他也是不反对的。
“能有谁?她回来不就见过一个外人。”洛禾翻了个白眼,瞟了寒夜一眼。
“宸王?夜儿,咱们人还是见少了些。”温太师眼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