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为我解毒治伤时就在生气。”南冥一配合着寒夜将旧纱布摘下,敷上药,又缠上新的纱布。
寒夜没有理他,仔细小心地给他缠上纱布包扎,最后在肩膀上打了一个结。
南冥一伸手揽住寒夜的腰,将脑袋放在她的肩头,轻声哄着:“阿卿,我再也不让自己受那么重的伤了。”
“为何唤我阿卿?你以前相好的叫这个名?”寒夜不敢使劲将他推开,怕他又出血了,她又要包扎一次。
南冥一从解毒醒来就这么唤她,她还以为他在叫别人。
“从前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时,你抱着我的脖子说卿卿,还糊了我一脸口水。”南冥一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状似无意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轻声解释,“以前我也不知道你叫寒夜,只记得你叫卿卿,也许是寒卿,所以在我心里我都叫你阿卿,我记着阿卿让我等她,我等着阿卿回来寻我。”
“南冥一,你少趁我对小时候的记忆记不太清的时候诓我。”寒夜发觉了南冥一的小动作,却也纵容着他。
“若是不信,阿卿可以问老公爷,还是他把我从你手里救出来的。”南冥一在寒夜腰上的手又使了使劲,把人又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沉声道,“而且,我从来没有相好,连通房都没有。”
“委屈?我现在就去给王爷多找几个过来?还是王爷其实有隐疾?不然以王爷的年纪与身份,身边不该没有人。”寒夜听到他语气里的委屈,冷哼一声,语气里似乎包含几分怀疑。
她当然知道南冥一身边没有女人,她在温府见到他后,就让人去查了,若是有,她才不屑于考虑他半分。
“怎么会?有没有隐疾你不是给我把过脉了?从前见多了后宫女人的争斗,实在可怕,我都差点死在她们手上,从此皇兄便把我带在身边。”南冥一把人抱得更紧些,在寒夜耳边低声解释。
“在温府见到你时我就想起来了,是你要我等你回来的。这些日子我也想过,也许我真的就因为你小时候的一句话就一直在等,其他人根本无法入我的眼了。是你送了我定情之物,只是你又夺走了去,身为国公府千金,寒小姐可不能不认账,你该对我负责。”
“在你终于来找我寻玉佩还把我制住时,我才发现对你起了心思,原来在温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