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却是摇头没在说话。
转而关切的看着病弱的池烟。
她的烟烟怎么就这般命苦呢!
池父见状也是轻拍其背,是做安抚。
夜色幽森,深秋初冬的季节,地板格外冰冷刺骨。
没跪多久,池暮就有些跪不住了,身子开始摇摇晃晃。
“哼,这才跪多久?你那点痛能与我们烟烟遭受的伤害严重吗?”病房里传出池母刻薄冷情的话语。
池暮背脊一僵,眼睑微垂,“却是比不得,就是长期被打断腿,在冰冷的冬天里罚跪雪地落下了旧伤而已。”
语气平淡的宛若在叙述意见再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
可听在池母的耳朵里却是轰然炸响。
诧异的朝池暮看去。
被打断腿?
在冬天被罚跪在雪地?
旧伤?
目光不由落在了池暮的膝盖处,发现她微微颤抖,身子随之摇摆,双手撑地保持平衡。
慕的,池母觉得这副场景有些刺眼,冷声冷气道:“你父亲可是托人好好关照你了的,怎会有人欺负你?”
池母说着,忽的想到池暮刚出狱的那天。
瘦瘦小小的身子,浑身布满大大小小新旧伤痕。
她有些哑口,再也说服不了自己说出什么凉薄的话来。
池暮也没指望能够引起她的恻隐之心,两人仿佛未曾交流过一般,再度陷入了寂静。
直到病房里响起一道虚弱的声。
“烟烟!你醒了?”池母欣喜起身,凑近病床,小心翼翼的查看。
池烟迷迷糊糊的掀开眼皮,入目便是池母关切的面容,顿时心安了不少,冲其虚弱一笑,“妈妈。”
“诶,妈妈在呢,怎么样?疼不疼?渴不渴?有什么想吃的?妈给你拿。”
“妈,姐姐呢?”池烟快速的在屋内扫视一圈,见没有池暮的身影,眉心微微蹙起。
她怎么会不在?
心底正疑惑着,就见池母脸色黑了下来,冲她朝门口示意了下,“在外面跪着呢!”
闻言,池烟眼底再度恢复光芒。
心底稍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同池母说说话,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