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觉得这也是天意,卖地带荒,咱这也是独立的荒场,是地间的荒,我看就算了吧。”
李大傻其实不傻,比起几个弟弟来,还算是实在人。
“大哥,你是真傻啊,事情闹到这份上了,不蒸馒头争口气!”
李二坏对老大很不满意。
“地契没了,怎么办?”
“咱这地契丢了,他万家不是还有吗?就让胡县令看万家那份,一样和万家争个输赢。”
“二哥说的对,就这样了!找陈师爷写好状子,按原计划行动。”
李小四最后拍板。
这陈师爷,是上任县令的师爷,上任县令调任后,他赋闲在家,专帮人写状子营生,而且这陈师爷很有经济头脑,包打赢官司,一百两至一千两不等,看官司大小和个人家庭状况而定,不包输赢,十两银子。据说要是想打赢,一千两以上,他可以打通县令关系,赢的可能更大。
李家兄弟几个就再商量出多少银子了。
“就是打赢了,万家划给咱们一块荒地,坝里的水不让咱用,一年能赚几个钱?”
李大傻说。
“先别说赚几个钱,先保证能赢,咱也不要地,就要一次性赔偿,要了地也是受万家的气。”
“咱这官司也不大,利益也不大,就是争口气,就写一百两银子的状子,怎么样?”
李小四说。
“我看这样行,老四,明天你就去找三猴子,带你去找陈师爷写状子,也和县衙里的人熟络一下。”
李二坏最后定调。
万恭存没有答应李家的要求,态度也是很强硬,理由也很充分,按习惯做法,卖地哪有不带荒的,这又不是荒场荒山荒岭,就是地块之间荒。但是这事也是模棱两可的,心里没有底,一旦打起官司来,如果衙门有偏向,那也是有理也吃亏。这边状子好办,爷爷就是举人出身,也放过县令,每任县令到任之后,都来拜访,但是这万温然心性淡泊,从不掺和官府里的事情。
恭同与淑贞小灵商量多时,为了保证能赢,有两个办法,以爷爷的名义应诉,状子也以万温然名义行文, 再就是既然李家地契已经丢失,就把自家这份地契改一下,在四至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