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四瞪着充血的金鱼眼,就像一只螃蟹,眼珠突出,张牙舞爪,放眼望去,坳子地惨不忍睹。
“孙大顺,你告诉万恭存,这事没完,老子拼上这地不种了,也要和万恭存斗一斗!”
“李小四,别特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没有这围堰水沟,你这坳子地咱就成乱石场了!”
“别他娘的无礼挑三分,老子还就是和万恭存斗到底。”
“李小四 我替大少爷接着了,奉陪到底!”
李小四气的脸色就像死猪肝一样,吆喝着几个伙计就想踏过泥泞,上坡与大顺撕打。这时二虎拿起铁撬棍,在石头上杵的当啷响,伙计们一个也没有跟上小四,他看了看二虎凶神恶煞一般站在山坡上,心里发怵,停住了脚步。然后气急败坏的带着伙计,灰溜溜的走了。
大顺和伙计们,修补围堰,石头没有冲的很远,就在脚下,垒起来很快,本来就没有竣工,接着向上垒。正好也借助了大雨冲刷下来的泥沙,泥糊墙缝,也方便的多。
第一天把围堰建好了,水沟也恢复到原来的进度。第二天就是挑开东西两端,无论是泉水还是雨水,都流向东西两条大沟,这坳子地的浇水,就看李家的态度了,要是态度好,认个错,从围堰上挑出一道水沟,这事也就解决了,但是人往往死要面子活受罪,本身自己错在前,为了所谓的面子,就错上加错,到后来得不偿失。
伙计们正在意气风发的干活,边干活边贫李家的不是,远远的山路上,一个人边喊边向坳子地跑,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在西台坡干活的小伙计。
“孙管家,二虎哥,不好了,那边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