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唱着唱着感觉这味又变了,不自觉联想到夏洛特烦恼去了,
意境全无!
“跃民,你一人傻站这儿干甚哩?”
李艳这时从后面走上来,手里撑把伞,
“你自己拿着,这么高,我遮不住!”
钟跃民接过伞,却给收了,道:
“艳姐,下雪天打伞,那是对雪的不尊重,看看眼前这壮丽景象,什么感觉?有没有诗兴大发,作诗一首的冲动?”
李艳翻个眼,
“冻都冻死,还作诗,我看是作死”,给男人拍打着身上的落雪,
“回去吧,雪景再漂亮也不能当饭吃,有你的信,你对象寄来的。”
钟跃民接过女人手里的信,是晓白寄来的,
“这鬼天气邮递员还来送信呢,可真敬业。”
当着人面撕开,拿出信看起来,看到后面内容,眉头有些皱起。
李艳道:“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
“一个好哥们出了点事!”
“甚事?”
“你自己看”,把信给人。
“我可不看”,李艳推还回去,“这是你对象写给你的,我看了,不是偷看隐私。”
眼神却往信上瞄着,
无语,“我允许你看”,直接塞人手里,边往回走,
回到窑洞里,郑桐、二毛几人围着桌子打牌,打的起劲,看的更起劲,大呼小叫,到了冬天,也就是大队最空闲的时候,地里头没活,外头冰天雪地冷得要死,只能躲家里头消磨时间,过去晚上造娃,现在提前了,大白天就开始了,
“郑桐、建国、二毛……都歇歇,袁军这家伙出点事,进医院躺着了。”
“啊?”
几人都停了下来,转过身,郑桐道:“跃民,怎么回事,有危险吧?”
“人救过来了,晓白给我写的信上面这么说的,好像说是挖什么隧道,埋的雷管没炸,袁军进去查看不小心引爆了,伤的挺重,人现在应该没事了,不过没有个把月别想从医院出来了。”
几人一听松口气,罗建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