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
赶紧回部队挖坑去,别在我这磨洋工偷懒,你小子揣什么心思我清清的,赶紧走……”
“袁军,你能不能不要磨叽了?我听着烦人”,
李胜利道:
“我不都跟你说了,我以前没伺候过人,我半夜实在太困了,咱俩都男的,挤张床怎么了?不就吃几个水果,你这唠叨半天,回头我买些回来就是。”
说罢拿起个放床头柜上的苹果,“嘎嘣”一口,清脆香甜,坐一边自顾自吃起来,把病床上的袁军气不轻,这狗几把东西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都有自己的几分风范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失误了,把这不要脸狗东西给领进门,不是给自己添麻烦。
外头钟跃民透过门上玻璃看个仔细,问道:
“这人谁啊?”
“李胜利,他父亲是军区参谋长,跟袁军一个连队还是同班,两人之前不对付,隔三差五干仗,后来被派去一块挖隧道,那没响的雷管是李胜利埋的,本来该他去检查,这人怕了,袁军便自告奋勇去排查,结果就现在这样了……”
钟跃民右手摩挲下巴,“敢情还是情敌啊。”
“什么情敌”,周晓白打人一下,
“我俩没任何事,别乱讲,不过跃民,我觉得这个李胜利现在变好了点,至少没以前那么让人恶心了,这段时间都是他在照顾着袁军,还挺尽责的。”
钟跃民点头,开门进去,病床上烦躁的袁军看见来人,激动的大叫起,
“跃民,你个狗日的终于来见我了,哥们可是重伤,差点嗝屁了,现在才来,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欢快的跟个大马猴一样,身上伤还没好利索,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前两天周晓白就跟他说过跃民过来了,只是一直没见人影。
钟跃民过去到床边,把带的礼品放一边,
“袁军,我特么从千里之外跑来看你,没句感谢不说,还遭埋怨,你小子可真地道,重伤?你这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