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桃红了耳朵,叫不出口。
秦桉就俯下身,亲她,缠她。
“桃桃……”
“我想听……”
许桃咬着唇,无法躲开秦桉这种磨人的手段,最后娇声娇气喊了出来。
“秦桉……哥哥——”
秦桉猛地顿住,继而深重地吻她,堵住所有未尽的话,情绪比刚刚还要激烈几分。
不管不顾,强硬放肆,许桃默默闭上眼。
粘板上待宰的鱼儿般听话。
……
即便没做到最后一步,秦桉也有许多手段让许桃崩溃。
她几乎一夜没怎么睡着,翻来覆去地与秦桉纠缠在一起。
秦桉早上起床时,还在她耳边诱哄,厮磨了许久才被许桃赶出门。
许桃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控制不住去回忆这些片段。
大腿很痛,像擦破了皮。
秦桉是混蛋,许桃早就知道了,却不明白,哪里会有这么多令人羞于启齿的技巧。
她面色还有些潮红,缓了会儿决定出去透气。
秦桉去骑马,给她留了早饭,让许桃歇够了去马场找他。
既然是出来玩,那就好好享受,许桃很明白这个道理,她换了身轻便的运动服,简单吃了点儿就往马场走。
下过雨后的第二日,就是大晴天,宛城春夏交接的时候,日头也足,再看不出昨日水汽。
许桃戴了个遮阳帽,慢悠悠走到马场边缘,看到coco穿着吊带短裙,披了条薄披肩,正在欣赏什么。
还没有靠近,就听到急促又规律的马蹄声,许桃抬眼望过去,离得远看不清,但应该是秦桉和裴行舟在骑马。
他们速度很快,技术也熟练,许桃看得有些出神。
等秦桉近了,她又感受到昨夜那种,熟悉又陌生,令人心悸的心跳。
秦桉换了身黑色马术服,戴着头盔,上半身前倾着,和身下黑马的脖颈平行,人并没有坐在马鞍上,而是微微立起,全靠双腿夹着马儿发力。
远处奔来时,压迫感十足,像年轻又张扬的将军,迫不及待巡视战场。
许桃知道他的力气,无论是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