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少了啊,这么多年我容易吗?”安家顺以为他嫌自己要的多,直接脱口而出。
“之前我给她安排的相亲她还嫌弃人家,人家可是教授的儿子,不知道好歹的东西,嫁到人家家里还不尽是享福的。”
听到安家顺说这些话,陆梓辰开始回想起第一次在咖啡厅遇见他的小兔子时的情形,原来是这样。
周寻带回来的资料上虽然写了安月是单亲家庭,母亲病重住院,父亲在她年幼的时候同她母亲离婚很快便又重组了家庭,虽然之前那晚也见识过一次,但没想到他居然还没完没了了。
真不知道从小到大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这,陆梓辰看向安月的眼神更充满了怜爱。
“你先回去,过几天我会让人将钱送到家,但是从今往后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他们母女的麻烦。”
“那是,那是,还是我的好女婿明事理。”听到陆梓辰说能给钱,安家顺立即换了副嘴脸咧着嘴转身走了。
安月觉得自己的脸都被父亲丢尽了,她这样的一个人怎么配站在陆梓辰的面前,她紧紧握住拳头,五指用力的指节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不能流泪。
瘦弱的身体因为过度的忍耐开始轻微的颤抖着。
“想哭就哭吧”低头看着在自己面前强忍泪水的女人,陆梓辰觉得自己的心碎了,慢慢将她揽进自己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以前的他看到女人流泪只觉得心烦,但看见她这副明明很想哭但又极力压抑自己的做法,他的心却如同被人用刀子割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