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子早上突然接到一个神秘电话,竟然是信子打来的。
“我在乡下的农舍,中了枪伤,来接我,别告诉别人。”
特意手别告诉。
浴子答应的很果断。
挂了电话,就从李锁住身下抬起头。
擦了下脸。
“信子受伤 ,在乡下。”
一路上又听到,她手下来报告。
说信子带人报复山佐帮的时候受伤了,下落不明。
李锁住和浴子赶紧加快车速。
俩人开车来到一处农家稻田旁。
稻田里,收割后的秸秆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一条泥泞的小路蜿蜒着通向田野深处,路边的杂草已经枯黄。
李锁住走在这条小路上,手里提着一个手提箱。
这次来,可谓是全副武装。
腋下是两把手枪,手提箱里是一把折叠冲锋枪,和两颗手雷。
一边走,李锁住一边展开视力,观察周围。
这时候一定要小心,别中了埋伏。
走了半里地,
不远处,一座破旧的农舍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农舍的屋顶上,几片残破的瓦片摇摇欲坠。
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凄凉。
浴子和李锁住互相看了一眼。
俩人点点头,“就是这里了吧?”
李锁住走近时,听见屋里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浴子赶紧小声说“是她!”
他在门前站定,抬手轻轻叩门。
\"谁\"屋里传来警惕的声音。
\"是我。\"
短暂的沉默后,信子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角落里一盏煤油灯在跳动。
信子靠坐在墙角的稻草堆上,右臂缠着绷带。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那张往日总是带着冷笑的脸,此刻显得异常脆弱。
\"伤得不轻啊。\"李锁住放下手提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