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纵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警告道:“软软,我只是让你道歉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你的恩赐?感谢你不分青红皂白,带着私心做出的决断?”
“你没资格质疑我。”
解从雪走下最后一节台阶,笑了:“没资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很高贵吗?”
祁天纵再也掩盖不住眼中的讶异:“软软,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他眼里,解从雪可以是柔软善良的,也可以是清冷坚强的。
但她不应该现在这种锋芒毕露的模样。
有什么事情开始脱离他的掌控了,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一直是这样的,”解从雪坦然与他对视,“我想骂你很久了,只是一直没办法骂出口罢了。”
祁天纵还没来得及反应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解从雪已经开口了:“祁天纵,你是不是以为你很帅啊?”
“你不让我工作,把我看管起来囚禁在这个鬼地方,你觉得很爽吗?是不是感觉自己像一个皇帝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的人生?”
解从雪越说越气:“你每次邪魅一笑的时候,我都感觉你像一个弱智你知道吗?你都快三十岁了吧?还一天到晚做着霸道总裁的春秋大梦,拉着人陪你发癫,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够了!解软软,”祁天纵喝止她,“你太放肆了!”
“还扯上放肆了?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祁总裁,有空去找个精神病院治治脑子吧,别一天到晚跟个脑瘫似的在我面前抽风,时不时还要发情,好几次我都想拿把剪刀给你直接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