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墨道,“我还要回去上药,就先告辞了。”
一夹马肚子,谢归墨就骑马走了。
目送谢归墨走远,齐王身后的护卫道,“靖阳王世子是什么意思,是告诉王爷,他已经和大皇子联手了?”
齐王道,“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他。”
但再看不透,也知道谢归墨已经猜到是他让人把大皇子请他吃饭的事捅给皇上知道的,干脆直接告诉他,大皇子还会请他吃饭,他还回去,根本不怕叫他和皇上知道。
甚至以前还有所顾忌,现在干脆正大光明了。
知道谢归墨是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做的性子,但事关储君之争,他不信谢归墨意气用事,这背后未尝没有皇上默许之意。
想到谢归墨背后的势力,他要真的选择扶持大皇子,他离储君之位就更远了。
齐王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护卫道,“王爷还是先去昌平侯府吧,别叫侯爷久等了。”
齐王骑马往昌平侯府而去,直接去了昌平侯的书房。
只是进屋时,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在窗柩上。
昌平侯迎齐王,一旁的男子将鸽子抓住,将鸽子脚脖子上的信取下来,呈给昌平侯过目。
昌平侯接过信,展开。
看到信上内容,神情一凝。
齐王见了,问道,“出什么事了?”
昌平侯道,“又有人去乾州查陆宣抚使勾结山匪,打劫官船的案子。”
这一年来,派去乾州的人要么有去无回,要么被他们收买了,这案子按说早过去了,怎么还会有人在查呢,陆宣抚使被流放边关,知道有人在查这事后,特地命人关照了,指不定早已没命。
看着手里的信,昌平侯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到底是什么人揪着这案子不放的?!
……
谢归墨顶着一脸淤青进宫,又顶着一脸淤青回府。
皇上找来的及时,沈棠还没帮谢归墨上药,他就进宫了。
等他回沉香轩,进屋就见桌子上摆着药,他回来,沈棠就拉着他坐下,一脸小媳妇模样道,“我给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