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墨头疼道,“是药三分毒,准你倒掉坐胎药,母妃那儿我都不好交代了,何况服用避子药?”
沈棠道,“那不服避子药,怎么确保不怀身孕,以后都不同房了?”
前世就那么一次可就怀了,因为太容易了,要怀身孕根本不需要服避子药,再加上没打算现在怀,所以坚决不肯喝,不喝避子药,她不是怀定了么?
除了避子药和不再同房,沈棠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但某位爷才开荤,食髓知味,让他以后都不同房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看他那恨不得立刻马上抱她上床去的眼神,沈棠就知道自己说的是句废话。
沈棠愁眉不展,后悔说出口,她偷偷喝他又不知道,想到沉香轩里到处都是暗卫,这也是不可能瞒得了他的事。
谢归墨道,“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回头我问问太医。”
沈棠耳根一红,“这,这事怎么好问太医?”
这厮不要脸,她还要呢。
“不许问!”
不容置疑的声音,难得的霸道。
只是眼神杀伤力不足,非但镇不住人,反倒让谢归墨轻笑起来,咬着她圆润耳垂问,“还疼吗?”
不问还好,一问沈棠就眼刀子乱飞了。
昨晚除了第一次,后面一次比一次要的狠,中途她说饿了,他叫小厨房送了吃的来,她还以为他会做个人的,结果吃完了,说要活动一下,以免积食,她都不知道求了多少句饶,才肯放过他,现在倒有脸问她疼不疼了。
沈棠瞥过脸去,谢归墨道,“要药效果好,我再找太医要些。”
沈棠怔住,看向谢归墨,嗓音都在飘,“你找太医拿的药?”
“嗯,一大早翻墙去的。”
谢归墨的声音醇绵,带着淡淡的酒香扑过来,沈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起,没差点当场爆炸。
啊啊啊!
沈棠疯了,“你怎么能去找太医呢?!”
谢归墨就道,“不是太医给的药,我哪敢随便给你用?”
府里治伤的药有不少,但毕竟伤的不是一般的地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