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贤弟说这话作甚,你和弟妹能教导出名成这样极其有天赋,却又不骄不躁,性格朴实的大才,你们的福气应当在这。”
场面话铺垫这么多,范正源此刻真正意图也终于要开始显露。
“贤弟,据我了解,名成今年已有十六岁,不知你们之前可有为他看好婚配,定下他未来娘子人选?”
“这……兴仁兄有所不知,名成这孩子从小就贪玩,在学业上容易分心,我和他娘想着让他趁这几年大好时光,先立业再成家。
免得让他过早接触到男女之事,在学业上无法倾注全部心血。”
同为人精的姚军老已经大致猜到范正源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因此他话里话外都是拒绝范正源的意思。
哪怕为此要贬低姚名成一番,他照样不想遂范正源的心意来说。
“贤弟此言差矣,先贤有言,大丈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热血男儿当先成家事,再图立业。况且我这里现在就有一个对名成极好的婚配人选,你可千万不能错过啊!”
说来好笑,堂堂县学八品教授,此刻竟好像那市井媒婆一般,在雇主家面前疯狂推销。
包括方才对姚军老的礼遇有加,称兄道弟,这些都只不过是范正源为当好“媒婆”而使的手段罢了。
只要他能顺利将姚名成未来给绑死在范家这艘船上,比什么都重要。
“兴仁兄不妨说说,您心目中极好的人选是谁,容我和他娘回去商量一番,明日再来给兴仁兄答复。”
眼看他态度坚定,姚军老无可奈何使出最后这招拖字诀。
“贤弟多虑,我所说的人选乃是我娘子她亲侄女,正值碧玉年华,样貌身段皆是绝佳。更为关键的是她家中世代有人做官,积累名望资财颇丰,绝对配得上名成这孩子。
要不这样吧,明日我把她带来县学,让二位看看怎么样,顺便也征求下名成这孩子本人意愿。”
坐在几人旁边看热闹看的正起劲,突然被范正源拿来当作软肋攻克。
姚名成此时此刻内心感受只有用“懵逼”二字方能贴切形容。
原来给他娶娘子这件事,他本人也可以有话语权啊!
他还真有些好奇了,好奇范正源口中这位身材样貌俱是绝佳的年